爆笑方言耙耳朵装逼请客,遭婆娘收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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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都07.10
我们真正认识,是在一家饭店,那一家饭店是专门做骨头的,有棒骨和脊骨两种。棒骨比脊骨便宜点,因为肉少,但是里面的骨髓却是美味至极。真正尝到这样的美味,回想起来,是在我们三个毕业时吃的那顿散伙饭。
那家饭店在我们读书的那个地方很有名。听说饭店老板也曾经在道上混过,头发极短,几近于秃,后脑勺三道竖纹,似乎作为以前混的证明。
那时,刚上大学,忽然来到了一个新的环境,即好奇又有点无所适从。一开始,觉着上课也挺不错,那么大的课堂,好几个班的同学一块上课,有时,我们两个班就正好赶在一块!更重要的是,可以倾听领略老师们脑中那些渊博的知识。
后来发现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,所有的同学在课堂上的状态可分为四种,第一种是认真听讲型的,大约占三分之一,大部分都是女生。第二种是闷头沉睡型的,这部分是晚上通宵达旦上网的。
第三种是谈情说爱型的,这部分学生散落在课堂里的每一个角落,他们通过发短信或递纸条来传情达意。第四种是关心国家大事和具有广泛兴趣的学生,他们往往一份报纸和一本小说就能打发一个上午或者一个下午。
杜津是属于第一种的,是那种认真听讲,认真做笔记的学生。我和马休就属于这第四种类型。我看小说,一开始读王小波,余华,苏童,叶兆言,刘震云等等,中国的没什么好读的了,就读外国的。总之,大学里小说是真读了不少,但是留下印象的还真没有几本。
马休虽然和我一样有点藐视课堂但是从不看小说,他看完报纸之后就拿出一些具有专业知识的书读,是研读,好像是关于外贸知识和股票证券一类的书。那时,我总是看见杜津和马休坐在一起,我们见了面后总是互相要打个招呼,虽然那时还和他们两个不太熟悉,但是,觉得相互间好像有什么共同的东西一样,感觉总是那么的亲切。
他们从不参加任何社团,也不关心班级事务,有一种独行侠的作风。我觉得我们挺相像的!那年春天,他们去了那家骨头店打工,正好我也在那。
就这样,我和杜津马休在那家骨头店认识了。老板很精明,店里的服务员大部分都是学生,社会上长期在这里干的就只有一个。至今,我都还记得他的名字——小郝,以及他的模样。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走起路来的“外八字”,走起路时“踢踢踏踏”的声音,因为这个他不知道受了多少回老板的骂。
更要命的是他还驼背,老板每次骂他的时候都叫他耗子。我至今都以为,那种驼背的样子是他故意装出来的。至于为什么装,我也说不清。虽然,我和他当时干的都是同一种活,可是,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打心眼里有点可怜他。
记得有一次晚上,老板吩咐他和我去二楼站班。二楼都是包间,专门为情侣们设置的。我们一左一右,站在灯光昏暗的走廊上。我清楚的记得,当时自己是多么的认真的站在那,像一个标兵,随时听候那些客人们的吩咐。现在想来自己是多么的可笑。
小郝倚在后面的墙壁上,佝偻着身子,但是只要一有什么动静,他立马就站直了。我们都无聊的站在那,隐约的听着每个房间里发出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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